IT 缺钱的哈啰出行 以及不挣钱的共享单车生意( 二 )


与行业中另一顺风车玩家嘀嗒出行对比,其拥有1080万名认证车主,累计为4200万名顺风车用户提供服务 。去年,嘀嗒出行顺风车平台交易总额达到81亿元,贡献营收7.05亿元,实现毛利6.16亿元 。各项数据指标均高于哈啰出行 。
顺风车业务最大风险并非来自市场,而在于政策监管 。与网约车不同,顺风车诞生之初就被定义为缓解交通拥堵的共享出行措施,早期各监管部门也纷纷发文鼓励以顺风车形式的私家车营运性行为 。
但在各网约车平台兴起之后,顺风车由于不要求车主及车辆具备网约车运营资格证等种种限制措施,导致其逐渐偏离“共享”初心,演变成为以营运为目的的“网约车” 。
去年底,交通运输新业态协同监管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就组织对嘀嗒、哈啰等顺风车平台进行提醒式约谈,要求修正顺风车产品,不得以顺风车名义提供非法网约车服务,切实消除安全风险隐患,让顺风车回归共享经济本质 。
哈啰同样在其招股书中表示,其经营的顺风车业务受到政策的严格监管,并称他们在某些城市未严格遵守当地的规则及调理,有可能受到处罚 。
哈啰试图去讲一个无边界的扩张故事 。自2017年以来,哈啰出行新业务扩张速度不断加快,2019年之前,平均每年新开拓一项业务 。2020年开始,其业务扩张速度加快至一年3项,仅021年上半年,就再度试运营了3项新业务 。
IT 缺钱的哈啰出行 以及不挣钱的共享单车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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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加码新业务的背后,是哈啰对盈利的渴求 。去年初,据媒体报道称,哈啰出行创始人杨磊在以此内部会议上称,公司必须围绕平台战略去思考,”如果我们只是坚守在两轮出行的赛道上,可能也有足够丰富的利润,但迟早会面临更激烈的竞争,所以我们要坚定不移地往平台级公司去努力” 。
打开哈啰出行的App,你会看到一个庞杂的生活平台界面 。公司赖以起家的单车业务被放置左上角,画面中央是利润率更高的顺风车及网约车业务 。火车票、酒店、车主服务、送货等诸多服务入口棋盘式地放置在App上端 。
招股书未披露这些新兴业务的具体财务数据,其收入被归于包括广告营销、电动车销售等在内的其他收入一栏,2020年“其他”营收仅为7882万元,占总营收比重不过1.3% 。
去年底,哈啰密集申请了包括“哈啰酒店”、“哈啰好物”、“哈哈学车”、“哈啰换电”等多个商标 。哈啰出行创始人杨磊曾对外称,基于哈啰的用户大部分为下沉市场用户,哈啰希望做偏中低端的酒店 。
但当下,哈啰的酒店业务似乎仍只是承担着流量入口的角色 。凤凰网科技实测发现,北京、郑州、唐山等多个不同城市的酒店业务,多为美团、同程等公司提供预订服务 。也有媒体分析认为,哈啰各项业务之间的联系较为割裂,无法实现协同作用 。
去年3月,哈啰出行曾在山东淄博、潍坊等地试水社区团购业务“哈啰惠生活”,据媒体报道称,3月下旬,哈啰在淄博开团180个,单店最高日销售额突破3600元 。但到了年底,据晚点latepost报道称,哈啰已放弃社区团购模式,称正在探索新模式 。报道称,“哈啰惠生活” 开团最多时超过 1000 个,但能达到盈亏平衡的很少 。
今年4月,哈啰出行向美股递交招股书前夕,哈啰还宣布推出多款电动车产品,入局两轮车销售市场,称未来产品线将覆盖中高低等全价格链条 。
“我们是中国领先的本地服务平台”,哈啰出行在招股书中称,未来,他们还将持续推出更多本地服务 。
【IT|缺钱的哈啰出行 以及不挣钱的共享单车生意】只是当下,哈啰仍需要向外界证明自身的造血能力 。公开信息显示,自成立以来,哈啰出行已累计完成15轮次融资,累计融资额超过200亿人民币 。而截至2020年底,哈啰出行账面现金、现金等价物及限制性现金仅余19.22亿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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