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的“水上歌谣”-川江号子文化

川江号子是存在体现了自古以来川江各个流域的劳动人民面临的险恶自然环境不屈不挠的战争精神和粗狂的好卖中不失幽默的性格特征 。那么,大家对于川江号子的音乐形式和内容是否了解呢?大家对于重庆的水上歌谣要多少了解?
【重庆的“水上歌谣”-川江号子文化】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从城市文化的角度一起来寻找答案吧!
川江号子是川江船工们为统一动作和节奏,由号工领唱,众船工帮腔、合唱的一种一领众和式的民间歌唱形式 。重庆和四川东部是川江号子的主要发源地和传承地 。自古以来,人们一直视川江航道为畏途 。在千百年的木船航运时代,江上木船的动力来自船工的身体 。每当逆江而上或者船过险滩的时候,船工们就得拉纤,而且,漫漫路途枯燥无味,需要精神调剂,川江号子遂应运而生 。
“巴渝民间艺术大师”陈邦贵13岁开始当船工,并师从久负盛名的彭绍清学习川江号子,他的演唱被同行誉为“川江号子正宗味” 。在他看来,川江号子既是技术又是艺术,“那时的船全靠人拉,驾长如同汽车的方向盘,负责船只行走的方向;号子就像汽车的油门,控制船只的行驶速度 。”因此,号子能够通过其节奏调节船工的用力,从而能够使船只顺利前行 。同时,唱号子讲究嗓门亮、调子好、优美动听,因此,“也是一门艺术” 。
长年从事川江号子研究、正在编撰《重庆市民歌集成》的77岁的彭孝纲老先生认为,川江号子时而激越时而舒缓时而风趣的转换,既能让当时的船工们解除愁闷、抒发情绪、调节身心,同时,因为船工大多是戏剧曲艺爱好者,川江号子也吸收了这些戏曲的一些元素,从而成为四川民歌的一个缩影,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川江号子是音乐化了的号令、是美化了的号令 。”学者连波在其着作《国乐飘香》中写道:川江船工号子犹如一个浓缩了的情感世界,川江船工号子成为中国传统音乐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
号子头根据江河的水势水性不同,明滩暗礁对行船存在的危险性,根据摇橹扳桡的劳动节奏,编创出一些不同节奏、不同音调、不同情绪的号子,如船行下水或平水时,要唱“莫约号子”、“桡号子”、“二流摇橹号子”、“龙船号子”等,此类号子音调悠扬,节奏不快,适合扳桡的慢动作,也是船工在过滩、礁的紧张劳动后,得以体力精力上的劳逸调剂;闯滩时,唱“懒大桡号子”、“起复桡号子”、“鸡啄米号子”,此类号子音调雄壮激烈,具有强烈的劳动节奏特点,以适应闯滩的行船需要;船行上水拉纤时,要唱“大斑鸠号子”、“幺二三号子”、“抓抓号子”、“蔫泡泡号子”,此类号子一般旋律性强,拉纤时船工很累,为缓解紧张情绪、统一脚步和力点集中的需要而形成了音乐特点;过险滩时,要唱“绞船号子”、“交加号子”、此类号子以激烈、雄壮的音调为特点 。代表曲目有《十八扯》、《八郎回营》、《桂姐修书》、《魁星楼》等 。《拉纤号子》、《捉缆号子》、《橹号子》、《招架号子》、《大斑鸠》、《小斑鸠》等 。
号子的唱词也很丰富,往往以沿江的地名、物产、历史、人文景观为题进行编创,具有丰富的知识性 。
随着机动铁船的普及,以人工为动力的船只在一些干流河湾和支流小河中运行,川江号子生存发展的基础开始动摇,加之传承断裂等因素,川江号子面临濒危困境 。抢救、保护川江号子,让它在民众中代代相承,对于丰富、发展中国水系音乐文化乃至世界水系音乐文化将产生积极的推动作用 。而我国非常重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2006年5月20日,川江号子经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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