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观众还能接受全篇只有一个包袱的相声吗

今天想了想,咯吱人的相声,跟用化学物质或者激素让人笑有什么不同?让人笑的就是相声的话,那么笑气就是相声大师了
|那怎么不说那时长还比现在主流的小茶馆相声还短五倍呢,老头儿气力衰退了而已,拿这个说事儿没劲。
买猴包袱少吗?开会迷包袱就一个了吗?
马老厉害的地方在于“马大哈”这词儿能被几代人记住,被老师拿来教育学生。
就算逗你玩就五分钟,骂骂、小虎儿和“逗你玩”也个个角色鲜明。


另外谁说只有一个包袱的?
你听说你看见的?
你听说的是你看见的?
奥,就觉得嘛,就“挠挠”才算包袱,那买香油买蛋糕就都不算啦?
不知道什么叫包袱还不会看台下观众反应吗?
接到这些消息,你本身也要判断啊!

■80年代末90年代初,天津和平路附近,他站在汽车门外,对围着他的人群说:“都别,别,都别看我了呀,看车!看车!”两次坐回车里,又两次下车出来拱手抱拳一边说着谢谢大家,一边劝大家都散了吧,但是大家还是站那儿不动,鼓掌。那时我坐在妈妈的自行车后面,起初觉得堵车很烦,离近了一看是他,高兴得不舍得走。

告别演出,他刚说了一句:“我叫,马三立!”就是长久的满堂彩。

如果他还健在,一个字都不用说,大家都能笑出来吧!

说回正题。现在电台或者音频app播出的马三立作品因为年代久远,音质都不太清晰,他晚年的嗓音也是需要竖起耳朵辨识才能听清楚的那种,如果没有听相声的童子功作为基础,乍一听是不太容易接受。但是,不妨碍他的小段儿越听越有味儿。多数包袱很干净,至少我敢给孩子听。

————补充两句————
昨天拿手机添加回答,打不出“怹”来。其实老爷子可能也不太希望被大家用那么客气的代词来称呼吧,就不改了。

题主说的是“相声”,但我们听到的特别短的那些作品,在广播报幕时被称作“相声小段儿”,在剧场表演中的作用是暖场、返场,时长有限制;还有一些是节选,只取一个包袱,也是因为节目时长的缘故。

■挠挠和逗你玩儿本身也不长,如果不是广播而是现场,基本是撑不起演出的啊
现在观众还能接受全篇只有一个包袱的相声吗

这个东西在现在也就是个返场小段的水平
就像那个说我会模仿王菲,然后往地下一躺

但其实说到底,很多长篇的包袱核心也就一个,就是所谓的底
但是现在的相声观众谁还没听过传统段子的底啊
所以像托妻献子啊,上树系列啊,梦中婚之类的底是核心包袱的段子,现在更多的人去做表演的时候都在轻“流程”而重在过程之中的细节创作演绎,很多年轻演员,包括老郭自己,说梦中婚、托妻献子的时候,都不把底作为核心,而是仅仅一个下台的信号而已,于谦孙越也就一句“去你的吧”“我呀”也就凑合了大家知道演完了要鞠躬下台了
甚至很多新段子里,都不会特别强调底,比如岳云鹏的《保安队的故事》最后也就是个小偷认栽的小包袱,大家唔~一下,然后鼓掌下台就完事儿了
因为大家对你这个底门儿清,并且其实以很多传统相声本身所面对的对象而言,笑点已经不能和现在的听众比了
那树为什么没叶儿呢——因为它是根电线杆子——这个包袱,老年间可能觉得啊搞了半天原来是个电线杆子哈哈哈哈,现在谁指着这句话乐?
人家当然不能踪着这个底去创作了
上讨论过多少遍的《量广相》,甚至拿底新开涮,根本就不把“底”是啥当回事儿,可以是祝晚会圆满成功,也可以是祝大逗生日快乐,反倒最后真的攒出了一个更响的底

也就是说,现在,很多常演的传统相声的本身所展示的包袱,完全就是个筐,大家是往里面装桃的,观众是吃桃的,不是来吃筐的
所以并不是什么这个相声本身的底只就这么一个包袱的话大家还听不听,而是大家根本就不拿老相声本身内部的包袱当回事儿了

■难。。。
要是马老在,那绝对得没问题。
那要是换了旁人呢?说不了那么好。要是换了旁人呢?角儿也没有那么大,要是换了旁人呢?非得把剧场茶壶都豁出去。
反正吧,活人里边,我觉得暂时没有人有能耐驾驭的了。
七十岁的郭德纲,七十岁的高峰,还有可能能让观众接受这类节目。

■马三立在晚年,因为客观原因,单独使一些小笑话(其实题目所谓只有一个包袱并不准确)。这一时期他已经完成了经典化的过程,形成了独具一格的表演风格,拥有一大批核心观众。所以只有他自己使用这种表演范式,或者其他人声明模仿这种范式进行表演的时候,效果才最好。换成郭德纲的话说,这个包袱,只有我在什么场合面对那些观众怎么抖出来,才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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