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斯马尼亚|我们用双脚穿越一片梦地
当时一个莫名其妙的愚蠢让我在澳大利亚心脏岛——号塔斯马尼亚呆了五年 。出发前,我和朋友们做了最后一次探险,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在雪地里徒步 。出发前两天,天气预报为摇篮山发布了一个大暴风雪警报 。第一次在雪地里长途跋涉,我特别担心 。虽然装备齐全,但还是担心做不够 。
【塔斯马尼亚|我们用双脚穿越一片梦地】
文章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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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公里长的陆路是世界各地徒步旅行者的必经之地 。它从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荒野世界遗产区北部的摇篮山开始,一直延伸到南部的圣克莱尔湖 。
走吧,韩玮,再见 。
一大早,徒步旅行者们在摇篮山国家公园的瓦尔德海姆相遇,主要是做一点热身,检查彼此的配饰,在国家公园登记并获得自己的通行证 。几个朋友陪着我们走了一天,为我们送行 。韩玮是摇篮山国家公园创始人古斯塔夫温多弗的故居 。从小屋向外望去,只见大地被白雪覆盖,温带雨林在黎明的光照下一片翠绿 。
“有一天,我也想有一个有小桥流水的家!”
离开古斯达夫的世外桃源后,我们第一天就出发前往——摇篮山顶的检查站 。不知道是独特的设计还是无心插柳 。近三个小时的登顶之旅,不仅可以筛选出状态不佳的人,也可以作为缺乏自信的初学者的意志警示 。背着20多公斤的大包小包,动作明显慢了下来,我的心开始踉跄 。
当我们到达山顶时,当我们环顾四周时,一望无际的群山和蓝色的湖泊中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那天中午,每个人都利用好天气在地板上野餐 。在慢慢融化的积雪和大家嘻哈的衬托下,简单的干粮好吃不好吃都无所谓了 。大学毕业后,大家很难坐下来八卦 。这一次,也许我们要再等十年,也许我们不会 。
与外界隔绝
和朋友告别后,队伍瞬间收缩,只剩下萝卜头、茉莉、米粒、阿迪和我 。天气开始变阴,气温逐渐下降 。到处都很难看到雪地上其他徒步旅行者的脚印 。在一层层冰冷的衣服下,我感觉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微微凉风吹在背上 。
“有罪吗?令人担忧吗?”
同行的五个人,不动声色,没有多说什么 。只有听着靴子在雪地里跳动的声音,你才能一步一步默默地前行 。融雪不仅浪漫,长时间浸泡脚还会肿起来 。说快,说慢,茫茫雪原渐渐退去,换来了一个面向悬崖的古乐——“瀑布谷” 。我们没有花时间露营,而是选择在一个小木屋里度过第一个夜晚 。面对满屋子臭味相投的驴友,小萝卜头们开玩笑说:“穆公,等你睡了再说吧!”
极度疲惫的我,吃完晚饭后立马被卷进了睡袋 。很快,所有的想法都流进了这个寒冷的夜晚,满是厚厚的靴子、汗水和蒸汽 。
漫漫长路
第二天,领导的萝卜头利用早餐时间确定了后天的路线 。为了能够在预期的六天内完成横贯大陆的旅程和一些必须绕行的观点:奥萨山和塔斯山最高的山峰雅典卫城,我们决定在第二天完成预定的第二天和第三天的路线 。一般来说,那天我们要走十四五个小时 。在细雨中,我们又匆匆上路了 。
一路看着一望无际的群山,我们上上下下,再上下下,不断重复 。幸运的是,海拔的变化和地形的差异使我们能够看到各种各样的植物和景观 。其中印象深刻的是纽扣草,它极其常见,但可以代表塔斯社早期的土著人 。纽扣草是一种可以通过野火迅速传播的植物 。看着一望无际的纽扣草原,我不禁在脑海中想象,生活在这里的土著人是如何与被西方统治者标记为“野草”的纽扣草紧密地生活在一起的 。通过燃烧这些草,他们把猎物赶进陷阱,然后抓住它们 。纽扣草也被广泛传播,并通过有计划地焚烧原住民而幸存下来 。说到底,人类的智慧还是来自于吃饭的想法,哈!
无法估量的时间和空间 。
不得不承认,第二天是整个行走中最艰难的一天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上上下下,大家的体力已经差不多熬过来了 。同行业唯一的女孩,——茉莉,正在受苦 。她个头比较小,有将近20公斤的包,脚整天被雪水泡肿,大家都非常担心 。可是泥菩萨过河,同伴的袋子都是256斤,只能帮忙 。
那天晚上,我们在漆黑的夜晚呆在山上的房子里 。虽然比原计划晚了几个小时,但我们很高兴他们都没有丢失 。临睡前,躺在黑暗中,反复回想第一天看到古斯达夫生前的语录:“哪里没有时间,什么都不重要”(不可估量的时空里没有生活中的琐事),让我对一天的行程有了一点感悟 。同行的
伙伴们仿佛都习惯了与彼此保持一段固定的距离 。我很喜欢这种距离,觉得它很重要,不近不远,刚刚好 。放眼望去看得到前方渺小的同伴以不至于失散,同时也保留了我们各自的隐私,和大自然对话的空间 。撑上高峰(用手)
接下来的四天里,天气依旧难以预测,时而天晴,时而刮雪雹 。长时间被挤压的脚板从来没让我们好受过 。大伙们仿佛都习惯了这种慢性的折腾,渐渐开始有种活在现实,却期待梦醒的感觉 。上奥萨山峰(Mt. Ossa)的那段路我毕生难忘 。眼见前几天的大雪已融化得七七八八,队里的男生们立志登山塔斯马尼亚最高峰 。虽然心里有些担心,但还是抑制不了攻顶的那份渴望 。
起初,隐约看得到云雾里的顶峰,心里较为踏实,但,靠近后,才发现顶峰的雪并没有完全融化 。由于雾气浓厚,堆积的白雪多少也为独自导航的我们带来了不少的困难 。寻觅路标的当儿,我的左脚踩了个空 。幸好及时环保住身边的大石才不至于连人带包滚下山 。原来,底部的雪已经软了,完全无法承受人的重量 。接下来的那段路,我不再信任双脚 。反之,使尽蛮力地靠着双手和那怕死的精神一路撑到峰顶 。达顶那刻,发觉长时间撑在石头上的双手也已发麻无力 。站在奥萨顶峰,我开始怀疑 “奥萨”也许与 “Oh shit!” 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 。唉,危机关头,往往最需要的还是那无奈的笑点来平衡一下 。下山,我们另寻它路,用着极慢的速度,我们最后安全下了山 。
一瞥鸭嘴兽
徒步结束的前一天,我们走到了圣加尔湖边的水仙河畔(Narcissus River) 。尽管河水的温度不及摄氏五六度,我们还是趁着烈日当头跃入湖里 。冰冷的河水带来刺骨的痛感,内心不停地呐喊着“我们都是醒着的人啊!” 。不到两分钟,大伙们皆上了岸,享受冰镇后曝晒在阳光下的反差感 。我顿时明白为何挪威的老外们钟爱冷热交替的泡澡:诀窍在于心里的平衡 。
我们就这样,懒人般地呆在河畔的浮架上,什么都不做,等着夕阳西下 。傍晚的河面瞬间浮起了个小影子,并且向着我们靠来 。我们从远处凝视着它那双冒出水面的小眼睛 。它游着游着,我们静静地望着望着 。直到那小影子游到我们五米的视线范围内时,阿迪突然爬了起来大吼:“X!鸭嘴兽呐!”“扑通!” 被吓着的鸭嘴兽又沉进了湖底 。至今,那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夕阳 。
不搭汉堡渡轮
最后一天,茉莉抛下我们,自个儿搭了当地人俗称 “汉堡快餐号” 的渡轮,沿着圣加尔湖提早抵达终点 。剩下我们一队臭男生,以清风拂袖的速度穿越沿湖而立的丛丛古林 。六小时后,终于在终点相会 。
谢谢你,让我在离开前,好好地看看你 。
带不走这儿的人事物,也搬不走这儿的山河海 。用记忆将你们全部打包,让我在快忘记的时候,能在热带雨林的家里看见你们 。
旅游资讯:
塔斯马尼亚越陆徒步道须知
进入越陆徒步道(Overland track)远足是须向塔斯马尼亞国家公园和野生动物服务处(官方网站)预定的 。如果当天的徒步人额满了当局就不会接受任何新的徒步者 。
位于六月一日和九月三十日的徒步者须购买国家公园出入证(可根据车辆或人头计算);如果是在十月一日和五月三十一日之间徒步的徒步者则须购买国家公园出入证(可根据车辆或人头计算)和越陆徒步道的使用费(依人头计算) 。详情可参考此网页 。
十二月到四月间是徒步的最佳时段 。天气较温和,白天的时间也较长 。
由于五月和八月期间的温度较低,而且步道的可见度会被降雪影响,该国家公园只鼓励经验丰富的徒步者进入 。近期,两位中国学生因准备不足而在步道上丢了性命 。
由于出发和终结点不同,记得安排好接送司机 。一旦出发了通讯是十分有限的 。
请徒步者们安排友人接送 。外籍人士可向此巴士公司预定前往和离开国家公园的巴士 。
徒步者须视自己当时的体力以及当天的天气状况选择徒步的天数(平均六天至十天) 。
一路上的水源多为干净,但最好是在过滤及杀菌处理后才饮用 。
徒步者们可选择留宿于离摇篮山国家公园一个小时的雪埠(Sheffield) 。小镇里有基本的补给设施 。
即使徒步日期定于冬季以外的季节,徒步者一定得准备好耐寒的配备,如:睡袋,登山装等 。塔斯马尼亚高原的夏天差不多每年都有降雪的记录 。
如果仔细规划徒步的路线,包括需绕道而行的景点,你会发觉很多独一无二的风景,如塔斯马尼亚最高峰——奥萨山(Mt. Ossa)、围城山(Acropolis)、俯瞰迷宮(Labyrinth)和巴恩斷崖(Barn Bluff)等 。
文中提到最后一天的渡轮得在越陆步道上最后一间山屋里的一架卫星电话预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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