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个到处能吃到的动物,居然没人知道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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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参加百家号 #科学了不起#系列征文赛。
科技的发展让太阳之下再无秘密,有了全球卫星定位系统,每个人的生活路径清晰的显示在地图上,而城市电子眼网络监视着社会上每一个角落,让鸡鸣狗盗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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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还把视野放到了外太空,那些在空间里乱窜,有可能给地球历史翻页的小行星,我们已经完成了太阳系内全部直径一公里以上的小行星的探测与编目。未来一百年内接近地球的上千颗小行星都在人类的预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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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因为射电天文学的发展人类还扫描了整个可观测宇宙的天体分布,可以说整个世界都在人类的全世之眼的监测下运作。
但就有这么一种动物,它具备超强的反侦测能力,一直游走在人类的认知范围之外。它就是餐桌上的鳗鱼,它就来自一个人类认知以外的异世界,人类使用鳗鱼的历史要追溯到史前时期。
现在全球七十亿人,平均每年消耗十万吨约一亿条成年鳗鱼。但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人知道一条鳗鱼的来历,从没见过鳗鱼交配,也没见过它们产卵或者生小鳗鱼,甚至他们身上也找不到生殖器官,仿佛大河之鳗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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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鳗”其实不都是同一类生物,为了避免混淆,这里说的“鳗鱼”学名应该叫鳗鲡,属于辐鳍鱼纲鳗鲡目。
电鳗也叫“鳗”那个淡水中的恶霸,但他属于辐鳍鱼纲电鳗目,差距这等于食肉目与啮齿目,但好歹它们都是鱼总纲里的动物。
七鳃鳗则是所有脊椎动物里面最原始的一种,它存在的时候别说恐龙,连脊椎动物还没爬上陆地,属于无颌总纲里的动物,连鱼类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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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回鳗鱼,其实只有近几百年,人们才把鳗鱼看作是一种鱼类。在此之前认为它们更接近例如蚯蚓,那些单性繁殖动物,就算在西方宗教文化里“鱼”被赋予了很多正面积极的象征意义,但鳗鱼却被视为另外一种独立的存在。上帝对水生动物的态度,在《旧约圣经》里就有这样清晰的描述,大致意思是河里海里有鳍有鳞的可以吃,例如三文鱼和罗非鱼,所有水体里无鳍无鳞的要敬而远之,例如血虫和蚂蝗。这些古训的意图是传递一些生活小经验,但是难免的把鳗鱼排斥在鱼类之外,跟星虫那些无脊椎动物混为一谈。所以根据犹太人的戒律,黏糊糊滑溜溜的鳗鱼价值等同于蚯蚓是不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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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古罗马时代,人们修起了城市水利系统,因此把一部分的鳗鱼困在肮脏的下水道里,因此罗马人也认为它们是肮脏之物,不宜食用。古希腊时期的人对有性生殖的事情基本都懂,但由于显微镜还没被发明出来,所以还不能解释,例如“腐肉长蛆”、“脏衣服长虱子”、“水里出现绿藻”这些现象。所以对于那些看不见性行为的生物,流行的是“自然发生说”,也就是生命可以从一堆无生命的物质中诞生,就像鳗鱼这种找不到生殖器,也没见过交配产卵的生物。亚里士多德认为,鳗鱼是从淤泥中无中生有的长出来的。
随着近代科学取代古典哲学,显微镜让“自然发生说”土崩瓦解,但“鳗鱼问题”,就成了孤零零立在那的一根柱子,真的没有任何鳗鱼交配生殖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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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科学家提出过“鳗鱼单性繁殖说”“鳗鱼胎生繁殖说”等。为了挑战这个千古难题,当时还没有成名,但有野心且年轻的弗洛伊德,就是后来把心理学玩的很溜的那个人,住在里雅斯特,这个意大利的港口城市的一个小单间里,每天忍受的死鱼腥臭味,解剖了四百条鳗鱼。为了寻找解开谜题的钥匙,鳗鱼的丁丁。
“我为了一个实验折磨着我自己和鳗鱼,结果却是徒劳”。“我试图找到雄性鳗鱼,但我解刨的所有鳗鱼都显示是雌性的”。
这场实验的结局是,弗洛伊德带着失败的沮丧离开了里雅斯特,转而研究心理学。
一九二二年,丹麦科学家约翰内斯施密特,为了解开这个谜题,展开了一场长达二十年的实验,他利用了大西洋捕捞作业的渔船抓鳗鱼,在地图上把拖网的地点跟捕到的鳗鱼的长度相关联。用统计学的方法推测出鳗鱼的发育线路,就可以得出最小的鳗鱼出自哪一个方向。你想想这工作量有多恐怖,最后在地图上一切的箭头都指向了一个地方—马尾藻海。直到今天人们都只能“相信”着,欧洲鳗鱼在马尾藻海地方交配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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