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影堂和中国摄影家协会在对方眼中都是啥样子的
大多数人所说的摄影其实是摄影记录,记录人物、自然、风光、事件在某一时刻的状态,有没有难得的记录性和美感,通常被作为评判的标准。而以摄影为手段的艺术创作追求的并不主要是记录,更倾向于作者借助图像来表达某套思维想法,所以一般不容易看懂,但格调是高的,圈子也是小的。形式上看,摄影记录同以摄影为手段的艺术表现是两个路子,中国摄影协会显然比三影堂更包容、更易引起大众关于美感和艺术的共鸣,那种“个性、刁钻、晦涩、艰深才是好”“艺术就应该一张照片映射康德三批判”的狭隘艺术视角,很容易陷入到孤芳自赏的地步,离开了人,摄影记录也好、摄影艺术也好,什么都不是,宇宙自在才不管你的照片有多美、有多艺术、有多内涵呢。因此,摄影记录爱好者就安心拍照记录时光山河人情冷暖,搞艺术的就安心创作以摄影为手段表现思想境界。不要相互鄙夷,更不要明明是个摄影记录爱好者却以摄影艺术的标准去评判他人,反之亦然。摄影艺术很高,但摄影记录也很难,瞧不起谁,换位试试就知道了。
|多半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
就像拍人文的扫街扫到了拍婚纱照的摄影师
压根就没有共同话题。
■表面剑拔弩张,私下沆瀣一气。
■就像一个大公司里,科研开发部门和流水线生产部门的关系吧
■大家各取所需,各得其乐就好啦
■看到的影友的回复我看后不甚同意…欢迎讨论三影堂关注的更多是“摄影作为当代艺术”这样一个领域。主要搞前卫搞现当代艺术。其次,三影堂作为一个民间艺术机构自己也要发展,也要卖画册卖作品的。这些都与摄影家协会有本质的不同。中国摄影家协会作为摄影活动的组织者要为党政中心服务(用照片说话、宣传)其次摄影家协会更像是中国摄影家沙龙(无贬义),都是聚集爱好者(老法师),属,当然以纪实为主然后研究摄影理论啥的。
■道不同
■面向受众不一样,其实也没啥,没必要互相鄙视。■谢邀。这么晚才来回答。贴个小说吧。关于摄影师与摄影师的。仅做调侃之用。不要杠。谢谢。摄影师历险记摄影师惟草和他的学生木一南在大地上行游着。他们的行程缓慢曲折,如雅阁登梯。因为惟草时常停下,他在日光中端详古荔枝树下垃圾堆里觅食的野猫,它们的眼睛像燃烧的硫磺。夜里,他在城市污浊的夜空观看云,他指给木一楠,每一朵云有十二种不同的枯瘦颜色。他们几乎没有行李,老摄影师爱的是事物呈现出来的状态,而绝非事物本身。对惟草来说,在他年轻的时候,没有什么能比他的尼康D3x和40mmf/2.8G微距镜头更为珍贵,而现在,甚至是一只手机也足矣。因为重要的,是他的目光所致之处。木一南毕恭毕敬的背着U盆和内存卡,用来处理、储存照片,偶尔也发布社交网络和邮件。他非常谨慎,好像他的双肩包里装着整个尘世的人性悲喜,星辰更替,甚至是整个宇宙苍穹。惟草毫无金钱观念,他们的银行卡上永远只有刚刚够为此生计的金额。木一南并不是生来就是这般的穷困文艺青年,他的父亲曾有一座比特币矿,他在割完几茬韭菜上完成了财产原始积累,木一南的母亲是一个谨慎的女公务员,母亲用巧妙方式留给他了几套内环的房产。木一南虽然不能跟上的许多人相比,但也算是在富裕家庭中无忧无虑的长大。因此他从小就害怕很多很多的事情,比如:衰老的面孔,煤气炉上的火焰,昆虫,腐烂的水果蔬菜。成年以后,他与面孔千篇一律的网红们恋爱。父母为他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他的年轻的妻子好看的如爱马仕新款丝巾,热衷于收集口红,旅行和自拍。于是,他与这位笑容如Burberry商标的女子相爱起来,并决定满足她的各种欲望。由于政策的改朝换代,暮年时,木一南的父母决定隐匿江湖,拜仁波切,捐赠了部分财产,去某个海外的华人古刹中皈依了。在24层的宽敞露台上俯瞰流水,陪伴木一楠的便是那棵父母在他幼年时请来的发财树,和玻璃缸里的风水鱼锦鲤。这常常让他忘记自己其实住在喧闹的市中心。他年轻的妻子,经常忙于代购与护肤,或者刷小红书。为了符合潮流,木一楠也常常跟朋友们去某些私人会所,在付款时非常厚道。一个闷热的晚上,他在一个当代艺术家局里与惟草同席,加冰块的伏特加把沉默的高墙开了一扇窗。惟草当木一楠惊鸿,窥见了人们不曾见过的美。这天晚上,木一楠终于发现,一直以为一摸一样的网红脸,甚至因为呼吸方式的不用,呈现出独特的性感。经过惟草的指点,木一楠惊奇的感叹,原来从小一直惧怕的煤气炉上的火,其实是如眼波般流转的蓝色莲花。桌布上的酒渍,呈现出女人愉悦时的红晕。一朵开至颓败的兰花,其实隐匿着比他太太身体某些部位更为雅致性感的美。酒局结束,春日迟迟,彼月而微。木一楠请惟草去他的家里继续小酌。就在这个晚上,木一南惊异的发现:发财树上有一只虫洞,但在惟草的镜头里,如等待如雨露交合的少女般充满生机。木一南揣摩着他的视角,一只夜蛾在露台的灯下摩擦双翼,他拍了一段视频,回忆起了外婆临终前,用枯白的双手颤抖的摸摸他的额头。木一南对昆虫的恶心顿时化为乌有。惟草的镜头对着早晨花店新送的红玫瑰,即使是这庸俗的花朵,在他的微距镜头下如同最娇柔的私密部位,层层叠叠绽开来。比他在卧榻上看到的妻子更为引诱神秘。顿时,木一楠明白了,惟草给了他一双新眼睛来看待世界。木一南的妻子很高兴惟草住进他们的家里,因为越是充满争议,这位摄影师就越是名声远扬。文艺时尚的女子都以能拍些时尚大片或私房照为荣。可惟草常常隐遁,行踪古怪。惟草确实多年来一直想拍一副竹林七贤的嵇康的观念图片。木一南妻子很乐意当模特,因为LGTB本来就是时下中国的女权主义潮流。可是看到成片后这个可怜的女人哭了,因为她在图像并没有找到时尚,也没有找到小清新的滤镜。而是窥见苦难的真实,如死亡般的隐约。而她丈夫却赞叹不已,他从其间窥见到了剧烈的美,只有死,或者性,以及最真实的生活本身能与这种图像的美相抗衡。惟草离开以后。木一楠爱镜头中的妻子胜过妻子本身。这个年轻的女人躁狂与抑郁交替,他不再满足她的各种欲望,甚至把房产都换成了哈苏、银色莱卡、新款的佳能和与之相配的各种镜头。他租小飞机去非洲上空中追拍缓缓伸直长腿的红色火鹤,租游艇去北极拍极光。他早已不再去会所,除非他想找寻可以随意摆弄和观察的年轻姑娘,但对待她们如摆弄盆景草木。等到家里四壁皆空,水电皆断时,人们发现他的妻子死在床上,因为双向情感障碍,又没有及时找心理治疗师干预,(这个非常重要!划重点!)她同时服用了过量的酒精,安眠药与K粉。她的双手下垂,好像月光下透明斑点的灰色夜蛾,她的脸孔倒是呈现解脱般的悲悯,唇色发暗,laperla睡裙蕾丝下的皮肤上一朵一朵发霉的夜花,像塔可夫斯基电影带有救赎意味的长镜头。木一南被迷住,他换各种器材记录亡妻,以至于忘记了应该在悲痛中流下泪水。最终,木一南对这器材的追求厌倦了,他在自己的镜头中找寻不到美或丑的奥秘,找不到震撼。他用图像记下,但又却如粉末浮沙,刚拍摄就消散。他想念惟草,于是他离开了家,发邮件找到他,于是,两人并一起在大地中流浪。他们住在各种便宜的青年旅店里,为了节约旅费,李一南亲自煮饭照顾师傅。有时候,有画廊为惟草举办个展,展后有饭局,惟草十分开心,因为这样他可以在席间研究人们的五官扭动带来的曲折婉转的变幻。他把转瞬即逝的眉梢眼角扑捉在镜头里。一日,他们来到一所都城,住在一个小旅店里。门突然毫无征兆的开了,进来了4个没有任何特征的男人。“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小个子男人礼貌的说,他的声音和面孔一样,既无表情也无特点。后面的人轻巧的抓住惟草和木一南的手腕,看起来就像轻挽着他们的手一样,其实木一南感觉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沉重的扣着他,但这毫无妨碍惟草观察到,夜灯里他们黑色衣服的褶皱,并在心里拍摄下了一副名为“夜巡”的伦勃朗构图的图片。他们走下楼,旅店的老板旁若无人,好像他们隐形了一样。木一南立即想到,是不是因为自己为了节省,坐火车时逃票,现在人们来抓他了。他心想:明天谁去给师傅买每天早晨必喝的甜豆腐脑呢。四个黑衣人透出一种肃杀之气,他的手被抓的非常疼痛,这让他毛骨悚然。但他想师傅一定也是如此,于是他望着师傅露出了轻盈的微笑,认为这样会比哭泣显得温柔一些。他们来到一座古旧的园林大门前,朱红色的高墙耸立,像夜幕下的一匹巨兽,大门就像识别到气味一般无声无息的自动打开,然后吞噬般的闭合。林荫小道,花园曲径通幽,怪石嶙峋,宫灯与垂目的大理石佛像。像是古代官吏修的老宅院,尽管夏虫正在高声吟唱,可却更显幽冷寂静,连空气都显得比别处稀薄。一个梳着黑色发髻的妇女,白衣白裤,笑容谦卑的在前引路,她提着灯,灯光像海面泛起的微小波澜,在前劈开,而后又被无尽的黑暗吞没。他们走进了一座玻璃温室般的建筑,繁花永远在盛开状态,名贵的鸟儿栖息着。每一朵都是在温室中才能培育出的名贵罕见品种,很多连木一南都不曾见过,但这里没有一丝花香,没有一株杂草,鸟儿们或是断翅,或是残爪。高墙内其实不允许任何外来鸟儿飞入,连夜里的飞蛾或是蜂都要赶走,巨墙将园林与外界隔离,因为野草颓败的哀伤,真实羽翼的微颤,都会破坏掉园林中的喜悦,园林里不容许存在苦难和悲愁,老法师们的完美构图不容破坏。摄影家协会的会员和他们的主席们就坐在这里,主席看起来没有年龄,他的双手毫无表情,面无皱纹,好像一面高悬的,但水银已经被磨损的镜子,里面反射不出星辰与天空。“先生,”惟草对他说,“我这一生都是自由摄影师,从未属于过任何组织,未参加过任何集团评奖,我的器材也远远比不上各位用的,不知为何双手被缚来到此地。”“惟草,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你知道你叫我们大家多么难堪吗?”主席说。看到他激动的挥动着双手的样子,惟草此时很想按动他的快门。为何自己会让他们难堪?惟草想着自己的平生,这样华贵的地方几乎没来过,他喜欢去的地方是市井陋巷,妓女租住的城乡结合部,精神病院,乡下的教会,荒野,海滩。“我告诉你吧,我在年轻时看过一本你的画册,你通过我们身上的目光,让你的毒液渗透到我们的体内。父辈们为了不让无用之美腐蚀我们的心灵,我们是在一个实用功利主义的环境中长大。我们都知道,红木比牵牛花贵重。可是你摄影中的野牵牛花的紫色比红木还要深邃,它灼伤了我的眼睛。因此,我把你的摄影集禁掉。但在每一个不眠之夜,我偷偷反复看你的作品,你拍的高山如神明。我曾借着你的画去揣摩世界,后来,我和我的会员们带着哈苏和长焦去西藏拍摄黄昏,却始终只能做出漂亮的装饰,比不上你画面里的黄昏那种让人痛哭一场的绝望。你的作品让人们思念,不曾去过也无法返回的一个故乡。我们曾去拍摄跪拜的西藏朝圣者,雇佣了保镖拦住他们的去路,让他们摆足各种虔诚姿势,拍了三天三夜,结果在作品里他们眼神麻木。而你拍的精神病人的皱纹都呈现出宁静悲悯。记得看过一个你拍的低贱的老妓女,她的回眸一笑,眼睛里居然同时有婊子的妩媚与母亲的慈爱,让我想起我那高贵的母亲来……后来,我们找来最昂贵的外围女孩,她们愿意摆出各种姿势眼神,结果,却让我对活着的女人厌恶了,她们简直像超市里整齐划一的粉红色牛排。人世间不过是一个疯癫艺术家随意泼洒的乱七八糟的颜料,你却能让腐土长出莲花,一定是你的眼睛出来问题,你邪恶的作品让我恐惧我的昂贵器材,让我对我自己怀疑…最后,我终于想出来结论,你不是摄影,我们才是。为了维护摄影艺术的正统,我们要在此审判你。我请来了最好的眼科医生,他会用精明的仪器检查你有问题的眼睛,然后剥离你的视网膜。然后我们会在最权威的媒体遗憾的宣称,著名大师惟草,因为病失明,你将永远的被囚禁在没有影像的黑牢之中,永无止境。”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木一南从衣袋里取出了他的瑞士军刀,那是父亲送给他的一件礼物,他有时用它给老师削水果,有时又用它开罐头。但这次,他拿着刀朝着摄影家协会的主席扑过去,两个黑衣保镖瞬间抓住了他。主席笑了,却又哀叹,说:“我最恨你的之一,就是你的作品会让人们不得不去爱你。”他对着黑衣保镖挥了一下手,他们干脆利落的勒死了木一南。惟木悲痛,却更加遗憾自己此刻不能用镜头记录下来自己学生死亡时的表情。“现在请你擦干眼泪吧,”主席说,他望望天际,天微微亮,他却总是以为是能够完美黑暗。“大师,请让你的眼神保持明亮,你在彻底失去光明这所宅子前还有顷刻的任务未完成,请你拍摄我们现在身处其中的这座古人建造的园林,实话告诉你吧,这里已经是有价无市,但我们每天住在这里,请来顶级模特,把鸟儿钉上树枝……也无法感受它的美。我知道你的眼睛能将这座花园的用你的方式摄入图像里,尽管我们都不承认那也是摄影。但如果你拒绝,我们会让黑客在网络数据里抹掉所有关于你的作品,你的存在过的痕迹会消失,请你相信我们的能力,那时,你就像会像一个失去所有孩子的悲哀父亲一般了。从现在到明天黄昏之前,请你尽情缠绵这最后的时光吧,这里所有的器材应有尽有。惟草望望花园,森林的尽头是大海。的确,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华美与死气沉沉的地方,他体会了欢乐,也感受过了哀愁,也许现在是他一生创作的巅峰时刻了。器材已不重要,结构与审美都在他心中,他只挑选了一部手机。黄昏,升起了蜜色的月亮。他望着平静海面徐徐波纹,如他幼时研读过的古籍《历代名画记》,他如此的沉浸,以至于没有发现周围越来越潮湿,潮水缓缓涌动。他审视自己已经拍好的作品,发现出现了一只小木船,起初只是远远的一个影子,然后越来越近,水越来越深,天地之间越发寂静,只有船桨微微滑动水的声响,水漫过了摄影家会员们的肩头,也许是出于礼节,他们始终没有动,只是扬起脖子。木南站在船上,他的脖子上系着一条长长的白色丝巾。惟草低语道:“我还以为你死去了。”木一南恭谦的说:“我是不会丢下您去死的。”他接过手机,放在自己的口袋里,然后伸出手拉着惟草上了船。屋顶和树木清晰的如镜头一样在水中,说不清他们是在镜像中,还是真实世界中航行。会员们头都浸泡在水里,他们的头发像藻类植物一样在摆来摆去,主席苍白的脸孔像一朵发紫的睡莲浮在水面。“你看。”惟草说,“这些人们会在水中淹死吗。”“不要担心,老师,水很快会退去,土地会变得比之前更为干燥,他们跟我们不是一样的材质,所以他们不可能消失在美和图像之中的。让我们起航吧,去大海以外的地方。”木一南说。“那我们快走吧。”惟草说。划桨的声音像脉搏的节奏,水平线不知不觉的缓缓下落,红木的椅子上几滴泪珠似的水痕闪闪发亮,摄影师协会主席的H腰带上还有几缕湿润的影子。不一会也不见了。海面上的小船消失了,一点点白色丝巾的痕迹还随风隐隐浮动,像一小片羽翼。主席看见他们在作品里的暮色中永远消失了,宛如一个时代终结,没有人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只是他们的心中留下了一点点苦涩的海水气味。致敬尤瑟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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