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 西方人嫌弃的这坨东西,曾是中国人的致富法宝,至今仍在医学界发挥余热( 二 )


长安粪月围城
唐高宗紧急立法

“其穿垣出秽污者 , 杖六十;出水者 , 勿论 。 主司不禁 , 与同罪 。 ”
——《唐律疏议》
重刑解决不了巨粪
唐高宗将掏粪权下放民间
掏粪工成了个体户
凭粪成了万元户
粪也不再流浪街头
继续去造福万田
河东人裴明礼 , 善于理业 , 收人间所弃物 , 积而鬻之 , 以此家产巨万 。 ——《太平广记》
人比人气死人
粪比粪气死粪
此时欧洲处于黑暗中世纪 , 文明倒退
排水道、厕所等公共设施都罢工了
遍地大(黄)便(金)
一步一粪坑
粪便是第一生产力
巴黎人民发明了高跟鞋
让脚和袜子不再与粪亲密接触

明屎易躲 , 暗粪难防
欧洲人民习惯把屎尿直接扔出窗户

如何闪躲从天而降的屎尿?
欧洲人民又发明了宽檐帽
欧洲人不贪心
粪只要砸帽不砸脸 , 怎样都可


巴黎政府看不下去了
明令禁止漫天飞屎
违者罚钱
巴黎人民亢奋捍卫飞屎自由
誓死不从
.
.
.
100年后
政府妥协了——
如果愿意大喊三声注意尿水
你爱怎么飞屎就怎么飞

别说大街漫天飞屎了
连奢华凡尔赛宫也没建厕所
贵族们随地大小便
粪便们在奢华宫殿里实现了屎身自由

粪便对人一视同仁 , 该臭都臭
人也不能双标
说实话紫禁城也没比凡尔赛宫好到哪里去

它也没修厕所
但它人手一桶
皇帝大臣不能随地大小便
紫禁城外就一言难尽了
崇祯皇帝修外城时 , 忘了修排污水道
帝都人民身处尿深粪热当中——
春天风一吹 , 一股屎味
夏天热气一来 , 一堆苍蝇
雨一下 , 直接泡粪坑里了

拯救帝都人民的
不是孙悟空
而是掏粪工
青铜粪工背上肩着粪桶 , 手里拿把粪勺
黄金粪工还推着个小车车
这款职业再度爆火
帝都人民天天盼着粪夫们准时收粪
还给他们起了好听的名字:

有粪的地方
就有江湖
东城西城富豪多 , 好东西吃多了
粪便肥料更多 , 价钱自然高
粪工都抢着去掏
要抢就得干架
粪工们抡起粪勺子
就是一顿有味道的群架

康熙看不下去了
给粪夫划分粪道
粪道世袭制
粪二代若不想子袭父业也能转让出去

粪市场是片蓝海
有蓝海就有垄断
粪道兼并严重
粪老板出没
小粪老板兼并粪道 , 雇粪夫干活
大粪老板开粪厂 , 批发粪尿

粪老板挖一个大坑
粪工收粪归来 , 倒进坑里
粪发酵后 , 倒入炉灰或土
摊成粪饼 , 晒干论斤卖给农民
一辆车装16筐 , 一筐卖1元
光一车就能卖16元
中间商就是要赚差价
无本生利 , 粪帮兴起
粪帮帮主于德顺掏粪起家
黑道粪道通吃
在北京买了100多套房和1000多亩地
“粪阀”正式登上历史舞台 , 各大银行争相抢客
粪业成了名副其实的“金汁业”

天下熙熙皆为粪往
英国使者刚到北京时
满街望去 , 人人都在“淘金”
街道一粪不染
东方文明古国诚不欺他
殊不知北京人儿正在被屎所困

有金汁就有暴力
京城四大粪帮终日为粪干架
抢粪道 , 抢客源 , 搞垄断 , 大数据杀熟
百姓再也不能轻松蹲坑
光绪帝看不下去了
成了一个大粪公会
捍卫金汁买卖自由


公会能约束的只有打工人
粪阀愈发猖狂 , 为粪不惜打警察
北有帝都粪帮
南有上海粪BOSS
抢占粪道激起了上海滩的腥风血雨
新中国成立后 , 粪权收归国有
粪阀于德顺被枪决

60年代大办农业
单靠大粪公会 , 粪量远远不够
报纸号召全民一起捡肥
共享粪项目开启
学生的收假作业是交一担粪
雷锋的下班活动是一天捡300斤粪
全民上厕所首先想的不是带纸巾 , 而是拿袋装粪
公社门口排满了按时交粪的粪友们

粪量有限
光交给集体了 , 自家田地没肥了
有人开始偷工减粪
共享粪项目出现豆腐渣工程
为了安抚大家对粪的焦虑
共享粪项目推出了大粪票
上交一担粪 , 换一张大粪票
大粪票可以积工分
用工分去换粮食日用品



艰苦粪斗的日子总算过去了
智能粪时代总算来了
氮水、尿素、化肥……

推荐阅读